第1809章(第3页)

    何大杨的视线直接落在自己面前的桌子上，抗拒道：“我不知道。”




    随即。




    就像是要迫不及待的转移话题一样，转而说道：




    “你们还想不想让我继续说下去了？”




    “当然。”




    周晨和宋吉宇对视一眼。




    宋吉宇点了点头，拿起放在旁边的手机，给外面的同事发了条消息，让他们查一查何大杨嘴里的这个段凤霞现在在什么地方。




    甚至是，到底有没有这个人。




    做完这一切。




    宋吉宇抬头看着何大杨。




    此时何大杨身边缭绕着的烟雾已经散了。




    宋吉宇非常清楚看到他复杂的表情，似乎带着懊悔、怀念，许许多多的情绪交织在一起。




    最后只剩下了一声叹息。




    何大杨笑了笑：“我这辈子，除了我爹妈，也就只有这个老女人对我那么好过了。”




    只可惜啊。




    她就只是一个天真的老女人。




    “后来你又做了什么？”知道何大杨不会说出段凤霞的下落，周晨干脆继续追问龙金良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