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婿后的发家生活骨生迷
9. 第九章 说不定真的能寻访到能治疗她这……(第2页)
而此时的江灵曦,则趴伏在桌案前呜咽哭泣。
她比江月年长两岁,十八岁的年纪本该如花一般鲜妍。
但此时的她确实面颊消瘦,脸色惨白,好似生气都叫人夺走了一般。
容氏心疼得肝肠寸断,立时劝慰道“我的儿,快别哭了,莫要哭坏了身子。”
说着便上前为她拭泪。
江灵曦趴到母亲怀里许久才恢复了平静,带着哭腔问道“阿月走了”
容氏应道“是,她来取宋家的礼单,我还当是她要准备和宋玉书完婚。没想到是那秦氏见你叔父去了,便翻遍不认人,闹上门去,两家这是要退亲了。”
“从前就知道宋大哥那阿母厉害,担心她苛待阿月。只如父亲所说,阿月家是招赘,又不是出嫁。婆母厉害些也不妨事,左右不住在一起。如今叔父尸骨未寒,那宋夫人委实是这般也好。退了这桩,咱们再为阿月”说到这儿,江灵曦猛的止住话头,又脸色惨白,“娘,我头疼我头好疼”
江灵曦的整张脸都变得惨白,口中呼痛的声音一声比一声高昂,最后变成江月方才听到的那种尖叫声。
容氏心疼得直抽气,连忙喂给她好些安神的药丸,方才让她逐渐安静下来,渐渐睡了过去。
等到天黑时分,大老爷江河从外头回了来,进门的时候照旧询问门房有没有人来拜会他。
门房说今日倒是没有客人,只二姑娘来略坐了坐。
后头江河到了主屋,容氏迎上前给他解披风,他自然也就问起侄女过来所为何事。
容氏简单的把事情经过讲了一遭。
“这无知妇人”江河气的不轻,“这桩亲事本是他们宋家走投无路的时候,自己上门求来的。因那宋玉书确实人品出众,我才愿意帮他保媒。怎么如今我二弟刚走,便立刻反口了还把商定好的入赘改为出嫁,这是既不瞧不上现下的二房,又放不下我二弟剩余的那点家业算盘打的着实响亮,真当旁人都是傻的不成且也不想想,我二弟虽去了,可我这当大伯的还没死呢这宋玉书前头既当了我几年学生,后头又成为我的侄女婿,我还能不把他看成半个儿子”
“怕是那短视的秦氏看我们近来和二房来往甚少,便以为”
说到这个,江河也是神色纠结,眼神不由就往后罩房的方向去,“灵曦睡下了”
“是,下午晌阿月还在的时候,发作了一阵,后头服了药,就睡下了。”提到女儿,容氏又是止不住的泪。
江河温声劝慰了她几句,随即想到了什么,也是面色一凛,“阿月可曾察觉”
容氏擦着泪道“那倒没有,你也知道阿月自小就是个懂礼数的孩子。如今经历了事儿,看着越发知礼老成,就更不会非要一探究竟了。”
“那便好,没人察觉便好。”
容氏又叹息道“说来也算是我自私吧,咱们灵曦怪病的发作,几次都直接或者间接跟宋玉书有关,今日更是只隐隐听到我在前头提了一句宋家,她便发作起来阿月跟宋玉书的亲事退了也好,他们真要成了亲,如你所说,宋玉书宛如半子,那可真的避无可避。”
说到这里,她眼中又泛起泪意,“老爷,你说咱家灵曦这病到底如何是好啊”
江灵曦病了,且病了很久。
一开始,是她有时候会直说头疼,而后突然就性情大变,无端的嬉笑怒骂,神神叨叨的自言自语,径说一些无人能听懂的话,仿佛变了人。
而等她后头清醒,则会忘记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
江河和容氏请了许多大夫来给她瞧病,得到的结果也是她得了梦游症、癔症那样的结果,吃了许多汤药也不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