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唐风云16(第2页)
至于这位大宁公主,结局没有记载。而今不知道是死了,还是活在流放之地,又或者是其他什么。
总之,若没有桐桐,杨勇这一支——绝矣!
宴席在一片慌乱中散了,谁也不知道究竟出了何事。李世民起身告辞,在四爷要去跟桐桐告辞的时候,李世民抬手拦住了:那林郎君与宇文承趾之间暧昧不明,今儿这分明就是设局。
不知起因,不明究竟,贸然而行,非智也!你与他本就是萍水相逢,不算是友人,怎如此不设防?
所以,回府,呆着!
桐桐给四爷使眼色:呆着去吧!没事。
四爷:“……”林药郎可相互传递消息,倒也无碍。
他跟着李世民随大家一起告辞离开了。
巢元方看着站在宇文承趾身边的郡主,再看看被压下去的云家人,便已然明白了。虽说口口声声为大义,可灭家之仇,依旧是刻骨铭心吧。
若说跟陛下的仇乃是争权夺利,皇权倾轧,成王败寇。那么云家得背刺与落井下石,怕是郡主更不能容忍。
所以,云家……必陪葬。
桐桐朝巢元方致谢:“多谢。”谢你没说这是旧伤,替我隐瞒女子之身。
巢元方:“……”他只能道:“郎君保重。”若有必要,该佯装有恙,辞官回乡养老了。
该走的都走完了,宇文承趾问说:“林贤弟可愿与我同审?”
“敢不从命?!”
什么律法?隋朝的律法形同虚设。想保谁,谁就是犯了天大的罪过也能脱罪;想除谁,谁就是再白璧无瑕,也必死无疑。
云家靠巴结宇文家上位,在宇文家眼中,将你作为座上宾,那你就是宾客;视你为犬,那你便是家犬,想怎么处置就能怎么处置。
等到了牢里的时候,南阳公主的近侍已经在了,“公主遣奴婢前来旁听。”
宇文承趾便明白了,公主想知道云家是否与杨青鸟一案有关。
杨青鸟并未巫蛊,这一点是公主不知道的。所以,云家自然不可能与杨青鸟无关。既然公主要知道这其中究竟,那便听吧:“设座!”
桐桐站在暗影里,并不多言。
云弘嗣冤枉:“小人如何敢谋害公子……”
桐桐低声跟宇文承趾说:“他胸无城府,未必是知情者!”
是啊!云定兴有谋算,也不能事无巨细的告知他的孙子。
桐桐就问云弘嗣:“云郎君出门狩猎,家中长辈可知情?”
“知情。”
“可问你详细情由?”
“自然!”
“你又是如何回的?”
云弘嗣一五一十说了,这并无隐瞒必要,无外乎是要与谁一起,要去哪里,诸如此类。
“那长辈又是如何交代你的?”
那自然是要跟谁谁谁好好相处,要巴结好谁,对谁不必假以辞色之类的话,要不然呢?跟宇文家得公子一起,那自然要处处留意这位公子,一定要事事以这位公子为先,这……何错之有?
桐桐就闭口不言了:没不对!一切都很对!你们当然那会如此。如果不出事,那你就是在逢迎巴结;如果出事,那……难说了。
这话换个方式说,是不是就意味着云定兴知道这一行人的所有细节,甚至于叫孙子以及孙子带的随从关注宇文承趾的一举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