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祀天蚀脉(第2页)

 飞溅的青铜碎片中钻出《大戴礼记·五帝德》残卷，残卷环绕林霄旋转时，百牲祀傀突然裂变为三头六蹄的殛脉祀祖。祀祖左掌握着崩塌的六彝，右臂缠着断裂的八簋，背后三对牺尊喷涌《山海经·中山经》所述的"太牢血祭"，将魔尊残魂硬生生扯入祭坛裂隙。裂隙深处沸腾的牲血凝成倒悬瀑布，瀑流冲刷残魂时，林霄脊柱祀甲突然剥离，甲片化作八千枚《白虎通·社稷》蚀文刺入祀祖膻中穴。

 "献禋！"林霄喉间爆喝，精血触及蚀文的刹那，祀祖胸腔裂开明堂状孔窍，窍中喷涌的玄酒凝成实体化的苍璧礼天。玉璧碾碎魔尊残魂时，若木灵种根系突然暴涨，根须刺入明堂核心的刹那，地脉深处沉睡的社稷坛苏醒，坛面《史记·封禅书》所述"周公郊祀后稷"的纹路突然活转，竟将六千里山河炼为玄黄交错的祀天道域。

 道域内每缕燎烟皆化为三尺礼刃，刃锋掠过林霄足踝时，脊柱裂纹深处浮起完整的《周礼·大宗伯》篆文——第十一境"祀天合道"的劫数轰然降临。劫云核心裂开九重燎隙，隙中坠落的玄黄火凝成双头十二臂的殛脉祀魔。祀魔左瞳喷射禘祫烈焰，右掌握着崩解的九鼎八簋，眉心第五目激射的玄光竟将若木灵种炼为二十八节盘绕的祀殛鞭。鞭影扫过之处，祀天燔域突然塌缩，域内流动的《觐礼图》凝成实体化的祀殛磨盘，盘齿咬合时喷涌的玄酒将林霄周身经脉灼出龟裂祭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