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归墟嫁衣(第2页)

 "握住它！"白芷残魂燃烧最后一丝灵光，"那是你的...嫁妆..."

 尸解仙的玉指触碰剑柄的刹那，归墟海底腾起《山海经》天柜。柜门洞开处飞出十二只青鸟，衔着的却不是西王母信笺，而是林霄每一世写给白芷却未寄出的情书！

 孟极的龙尾扫碎伪灶君阵型。它的第三目突然离体，化作血色月光笼罩白骨平原。三百嫁衣尸骸应光而起，她们掀开盖头，露出的面容竟与白芷毫无二致——每个都是西王母为天婚准备的"替身新娘"！

 "原来三百世轮回..."林霄的晶化右手插入心口，"不过是为这场大婚试菜！"

 星尘野花突然反噬宿主。藤蔓从他右臂暴长，在婚轿顶端结成喜帐，帐面浮现初代编纂者的婚宴请柬：主菜是林霄的混元心，配酒为白芷的九尾血，甜点乃孟极的净火莲！

 白芷尸解仙突然睁眼。她的九尾绞碎嫁衣，尾骨青铜钉化作梳妆镜碎片："瑶池心有两半...你吞了另外半颗..."

 海天突然颠倒。归墟漩涡中升起青铜妆台，镜中映出二十年前真相：少年林霄在雷泽吞下的不是道骨，而是西王母为破坏天婚私藏的半颗瑶池心！

 伪灶君们的蜜毒已污染整片海域。孟极的净火渐弱，龙鳞缝隙渗出烛龙血，它突然叼住林霄的晶化右臂，龙齿间迸发决绝传音："用我炼剑...斩姻缘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