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毒密密境(第2页)

 林霄的雷法劈在菌丝上，电弧却被糖丝包裹成琥珀。他看见雷霆中浮现可怕真相：这些菌丝是用自己换骨时剥离的痛觉神经培育的，每根都承载着三百世轮回的苦楚。

 "用这个！"女童突然掷出糖画笔。笔锋刺入林霄掌心，蘸着他的混元心血在空中疾书——竟是《山海经》记载的"帝台之棋"局！

 棋盘成型的刹那，菌丝触须突然僵直。白芷趁机跃上王座，九尾插入舌苔纹路："呆子，改命门在味蕾凹陷处！"

 林霄的烧火棍燃起红尘焰。他踏着棋格冲向舌尖，却发现凹陷处嵌着白芷的九尾浮雕——那分明是她当年被初代剥尾时残留的妖骨！

 "原来你早就..."林霄的棍尖颤抖着无法落下。

 菌丝王座突然坍塌。蜜毒糖浆倒灌中浮现记忆幻境：二十年前暴雨夜，白芷并非被林霄所救，而是自愿将九尾妖骨献给初代，换取少年道士的性命。

 "现在明白为何她能免疫蜜毒？"初代编纂者的虚影从糖浆升起，"她的妖丹早与我味蕾共生！"

 白芷突然扯开衣领。她心口的九尾纹正在融化，露出里面跳动的青铜灶心："你以为...我当真不知？"

 灶心迸发的青光照亮溶洞。菌丝王座下的暗河突然沸腾，三百艘青铜舟浮出水面——每艘船上都立着个蜜奴，他们手中菜刀组成了《山海经》失传的"饕餮宴"阵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