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三千,其道自现墨染不染黑呀

第165章 身灭(第2页)

 那股庞大的能量,冲开了刘客情收围的所有妖怪,一种恐怖之势,强行凝聚出五千柄血剑横扫而去,不过体内的临子和青衫湿产生了极强的抵抗意识。

 一阵血雾散开。

 尸横遍地。

 刘客情从血雾处走来,浑身的伤口化作血纹,头发变成血红,飘飘若红云,眼若红灯,一副疯态模样。

 “哈哈哈,哈哈哈,来啊!”

 他微微弯着身子,拿起两把大刀,只是触摸的瞬间,两把金银刀瞬间染红为血刃。

 这时,强大的域之境,竟然也被冲破。

 那几头虫妖还在呲牙。

 刘客情化作一团血雾,连续几道巨大的斩击,血墨翻涌,如绘一幅出鲜艳的红牡丹。

 那一朵朵血色红牡丹绽开,实力为五六重天中期以下妖怪的脑袋就被砍了下来。

 在此之上的妖怪,正要冲向刘客情之时。

 一朵朵红牡丹爆开,露出其本来的面目,是一张张狰狞的血脸,悲戚的哀嚎着。

 本来是薄薄的一幅画卷,侧面锋利,斩向妖怪头颅,画卷又如流水般动着,六重天的妖怪几乎被杀光,剩下的妖怪正要冲来。

 没想到那画卷里的血脸忽然出来了,一个个血色头颅,伴随着一团暗烟血烟,攻向那些妖兽。

 “哈哈哈,哈哈哈,死吧,啊……”

 地面冒出来几根巨大骨刺,如一座小尖峰,险些洞穿了刘客情的身体。

 刘客情被那骨刺捅过之时,迅速反应跳至半空,骨刺也只是戳破了一团血雾。

 刘客情高高跃起,往下重劈,两道扇形绯红之刃,有擎天撼地之势。

 地面被劈出两道巨型裂沟。

 那几头七重天巅峰的虫妖,身体也被斩出来血口,却是较小,且复原速度奇快。

 刘客情未反应及时两头妖怪直接将夹夹击,尖角将他的肋骨撞碎三根。

 妖力与血墨对撞。

 刘客情双臂险断,正要挥刀,三根手指被一团螺旋能量球拧骨折了。

 那一刀落下,斩到一虫妖身上。

 仿佛是上天飘散的一面红帘。

 铮的一声,将一头七重天巅峰妖王的半截身躯,差点斩断。

 可惜终是不敌,龙妖一个摆尾,将刘客情轰入城墙,碎石狂泄,城墙轰塌。

 刘客情整个上半身被震的发麻,自己一手撑墙,往前往前从墙上移下,跟骨刺瞬间定住他撑墙的手,紧接着,百余根骨刺全数冲来。

 刘客情手被刺穿,他咬牙直接使整个残手,血肉掠过那一根长骨刺。

 针心的疼痛,险些让他晕过去,骨刺之身,冰凉若霜,划过刘客情手掌里的碎肉,如冰冷的刀子在绞动。

 “啊啊啊!”

 刘客情痛苦的喊了一声,手挣脱立马挥出,整座城布的血压丝蛛网,被缠在一起,困住那些骨刺。

 刘客情身体几近力竭,从墙上凹坑处无力的摔近,先是砰的一声,重重摔到地上,然后又迅速爬起,握住掉落的刀。

 “还不够,吞尸术!!!”

 面对再次冲来的虫妖。

 刘客情全力一掌拍向地面,气术压缩的白气嘣的一声喷出,越扩越大,所过之处,尸体血肉,残尸败蜕,皆被振作粉尘,血丝粘吸所有粉尘,以一种极快的速度收网。

 刘客情身上凝聚出了金色的阎罗纹,力量再次暴涨,挑起双刀就往地下一劈。

 风仿佛被削断。

 地面上,两道巨大的细窄深渊,赫然出现。

 大地在晃动。

 两血光兵刃行如连绵之山,山不断延绵,斩击之锐,连斩两位七重天初期的妖王。

 只是天空地面,还有无数妖兽,像是听到指令一样,全数向自己冲来,就连那几只八重天的天上巨鸟都蠢蠢欲动。

 忽然一头七重天巅峰的鹿妖用角顶撞向刘客情,力劲十足,莽荒之力,勾动着大地,墨水汇聚,他的整对鹿角如悬挂了两座山峦,撞向刘客情。

 就在那危在旦夕之际。

 “阎魔功,移影。”

 原地只剩下一个残影。

 所有妖怪都惊呆之际。

 地面无数残影闪过一道道血影身形,以一种光速般的频率,抓住了妖群内,足足有百余血人,手握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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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血伏罗陀,斩。”

 那百余血人残影化实,挥刀重斩,一时间,血肉横飞,妖兽惨鸣。

 废墟上,一条条血色红线,游动若鱼,翩若惊鸿,宛若游龙,漾血灵蹈。

 现在在场上,所剩下的,只有那些七重天巅峰的虫妖,不知何原因,斩杀不死,受伤又能迅速复原。

 刘客情气喘吁吁,出现在天空血光涌动之处,往下迅速坠落。

 “法相,阎魔修罗相!”

 几十丈的六臂法相,金光耀铠,宛若神明,身后一轮轮尊环不断扩大,形成一独立的空间般,从中环处涌现出千条百丈血手。

 从天而降,拖着一血月。

 “阎魔功,噬骨术!啊……吐……”

 刘客情身体处于爆体的边缘,地面上一些尸体没有血肉,只剩一具白骨。

 被内力吸动。

 刘客情吸收着最后的白骨。

 那巨大尊环后一只只伸出的血手,里面有骨架增长出,有的骨头甚至能化成骨铠。

 暗沉的血雾将整座灞泷关笼罩。

 如天地倒转。

 血月重重砸下。

 却不知道,远处哪来的一道斩击,威力恐怖,像是调动了一片海洋,将那血月直接斩碎。

 连着刘客情的法相一起。

 只知道,九重天无疑。

 血月被击碎,但那些残片仍是轰落向整座关城上所有妖怪。

 一阵爆炸声,惊天动地。

 烟雾腾天。

 那座灞泷关的最高塔,被能量保护起来。

 刘客情晕了过去,额前豆大的汗珠,血水交融,顺着憔悴不堪的脸庞滑下,滴在干裂的嘴唇上。

 咸,腥,臭,还是苦?

 “主人,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