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无法则之域·混沌原核的第一次心跳

为了寻找对抗病毒的关键，陈默与秦轩穿越到宇宙海尽头的“无法则之域”。这里没有物理法则，物质以混沌态漂浮，巨大的“混沌原核”像颗跳动的心脏，表面布满初代织膜者留下的抓痕——那是他们试图逃离创世者牢笼时留下的印记。

 “原核在共鸣我们的裂隙形态。”秦轩的身体时而化作齿轮碎块，时而融成光子流，最终在混沌能量中稳定成半透明的膜状，“看，这些抓痕里封存着织膜者的最后遗言：‘当创世者的法则失效，混沌原核将成为新的可能性子宫。’”

 陈默的指尖触碰到原核表面，无数无序的能量突然凝结成具象化的“法则残片”：有齿轮族未完成的铁锈诗歌，有光子族第一次失败的光谱实验，甚至包括他自己在人道宗写下的第一行共生誓言。这些曾被视为“错误”的存在，此刻在原核中闪耀着比源初法则更璀璨的光。

 “源初病毒害怕的就是这个。”陈默将病毒样本扔进原核，看着病毒在混沌能量中崩解成无害的光点，“它们依赖完美法则的框架，而无法则之域的本质，是允许所有可能性无规则生长——包括对抗规则的规则。”

 秦轩突然指向原核深处，那里浮现出十二座由混沌能量构成的“反熔炉”，每座熔炉都在锻造着不同的“免疫法则”：齿轮熔炉在冶炼“不完美公差”，光子熔炉在蒸馏“无序光谱”，就连洪荒熔炉，也在凝聚“允许失败的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