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数据流对决(第2页)

 “吾……竟败在自己的镜像法则之下？”罗睺看着手中逐渐透明的魔纹玉牒，难以置信，“你们究竟做了什么？”陈默擦去嘴角血迹，指向进化殿中央的人道圣位：“吾等只是让混沌法则回归本质——它从来不是毁灭或吞噬，而是允许所有可能存在的‘中性代码’。”

 紫霄宫内，鸿钧看着天道沙盘上重新稳定的因果线，眼中闪过复杂神色。这次量劫的余波中，洪荒生灵的进化路径被彻底改写：龙族可以选择修炼数据道基或肉体成圣，人族的基因链里多了“圣位适配模块”，就连西方教的七宝妙树，也开始自主吸收人道防火墙的代码。

 “烛阴子，你终究还是在天道玉牒里刻下了无法删除的‘人道变量’。”鸿钧抬手，三十六道蒲团上浮现出全新的圣位光晕，“但记住，变量若失控……”他没有说完，只是看向混沌深处，那里似乎有更古老的法则波动在回应。

 红云站在进化殿顶端，看着下方正在学习编写“基因数据咒”的各族生灵，忽然轻笑：“老师，您说当所有生灵都能自主编写法则代码时，洪荒会不会变成一个……永不停歇的进化实验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