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新年(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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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密计算角度，十二面体雪球刚成型就被带土的怪叫惊得摔碎。
 




    "卡卡西看招！"
 




    带土砸来的雪团误中卡卡西后颈，冰碴顺着衣领滑进脊背。枫看着银发男孩的下颌线突然紧绷，三个雪团同时砸中带土屁股时，琳捏的雪兔正在木桩上偷笑。
 




    暮色浸透澡堂雾霭时，卡卡西湿漉漉的银发炸成蒲公英。枫抛去的毛巾盖住他翘起的发丝——那撮不听话的头发二十年后会被护额压住。
 




    更衣柜深处，他摸到卡卡西偷偷塞来的油纸包，里面三颗糖渍栗子还带着体温。
 




    归途的街灯将两道影子拉成竹签上的糯米团，卡卡西突然驻足望着和果子铺的暖帘。枫顺着他的目光看见橱窗里兔形甜点，正要开口却被塞来张对折的贺卡。借着店铺溢出的灯光，他看清那上面的字迹——「新年」的「新」字多写了一横，卡卡西泛红的耳尖在暮色中宛如初绽的梅瓣。
 




    第一朵烟花在夜空炸开时，枫依旧仰头维持着赏雪的姿态，背在身后的手却精准将一枚蝶纹手里剑塞进卡卡西的忍具袋。晴子妈妈的呼唤穿过街巷，两个沾着雪粒的背影朝着灯火跑去，怀里的贺卡贴着胸口发烫，墨香混着糖渍栗子味渗进新年的第一缕夜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