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心痒难耐
秦守的真的十分的吃林云墨的颜值和性格。
甚至林云墨这种可爱的性格,还不是后天培养出来的那种。
也不是那种刻意的表现出来的那种,而是那种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天然呆。
秦守夸人一向都十分的直白,虽然两人相处了很久了。
也都互相了解对方的脾气了,但有时候被秦守这样当着面夸奖,林云墨多少还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刚刚被秦守轻轻揉捏的小脸,看着也还好。
但是此时,在被秦守夸奖完之后,那张小脸便顿时变得通红了起来。
“说,说什么呢……”
她缓缓的眨了眨眼睛,然后看向了一旁,满脸的羞意。
这一副害羞的小媳妇儿的模样,看的秦守的心里更加的痒痒了起来。
要说刚刚是被小猫抓挠的轻轻的痒痒,而现在就是有些sao痒了。
让人有些心痒难耐……
若不是现在林云墨还没写完作业,也还没吃饭。
秦守那就真的不当人了。
秦守那就真的要当禽兽了。
“说了一些大实话而已。”
说着,秦守便微微低下头来,轻轻的在林云墨的唇上亲了一口。
“好了,快点去学习吧,我去忙了。”
轻轻的拍了拍林云墨的g嘱咐着,秦守这才转身朝着南屋厨房那边走去。
林云墨小脸的红晕还没下去呢,紧接着又被秦守的举动给弄得一愣。
“流氓!”
她缓缓的瞪大了眼睛,小声的吐槽道!连带着小脸都有些发热了。
只不过就算是这样,她面上也没有生气的表情,相反还多了一丝丝的笑意。
现在做饭这个事情对于秦守来说,已经是手拿把掐了。
把东西都弄好,放进锅里之后,秦守便闲着没事,心痒痒的去堂屋那边找林云墨了。
林云墨此时坐在书桌前面色恬静的在写着作业,在煤油灯的照射下,她的轮廓显得更加的温柔了。
远远的看去,整个人好像给人一种,非常不真实的感觉。
秦守默默的站在远处欣赏了一会后,这才缓步的走上前去。
周小莉攥着碗的手直发抖。她看见岳怀萍腕子上戴着块上海表,表带在油灯下泛着冷光。那是秦守用三只野兔换的,她亲眼看见他在公社供销社门口跟人讨价还价。
“守儿...“秦德刚放下汤碗,欲言又止。
“爸,“秦守往灶膛里添了把柴,“我记得您说过,做人要讲规矩。“火光映着他的侧脸,“晌午的饭,他们娘俩吃了;晚上的饭,自然该我们吃。“
周小强“哇“的一声哭出来,周小莉拽着他往外走。临出门前,她回头看了眼灶台上的铁锅,里面还剩小半锅肉。月光从窗棂漏进来,照见锅底沉淀的几粒白色粉末——是她晌午偷偷撒的巴豆粉。
吃完饭后时间也不早了,反正岳怀萍也要回镇子上,秦守便也想着顺便给她送回去。
秦守的永久牌自行车在石子路上颠簸,岳怀萍攥着后座的手紧了紧。车把上挂着的竹篮里,两只野兔随着颠簸晃悠,这是要带给岳家二老的。路过公社粮站时,墙上的大喇叭正播着“割资本主义尾巴“的社论,盖过了车链子的“咔嗒“声。
“就送到这儿吧。“岳怀萍在榆树巷口跳下车,蓝布衫的下摆扫过车后架。她指了指巷子深处贴着褪色对联的老屋,“让邻居看见该嚼舌根了。“
秦守摸出块油纸包着的野蜂蜜塞过去:“跟你爹说,过几天我再送黄芪来。“他瞥见岳家窗台上晒着的决明子,叶片焦黄——怕是岳父的肝病又重了。
调转车头时,后胎在青石板上碾出湿漉漉的印子。秦守蹬车的脚顿了顿,他闻见风里飘来小龙虾的腥气——是西头黑市的方向。
废弃的棉纺厂后墙根,三块红砖摆成三角。秦守摸出半包大前门,给蹲在墙角的独眼老汉递了根:“老马头,今儿个有红袖章来查吗?“
老汉嘬了口烟,烟头在夜色里忽明忽灭:“晌午来了两趟,林丫头机灵,把灶台藏水沟里了。“他努努嘴,“hhhhh哈哈哈哈哈哈在七号仓。“
推开生锈的铁门,油爆辣椒的呛味扑面而来。李树正抡着铁勺在汽油桶改的灶台上翻炒,十五瓦的灯泡吊在梁上,照得他光膀子上的汗珠发亮。
子夜收摊时,老马头叼着秦守给的大前门,眯着独眼说:“东头那几个红袖章...是陈主任的侄子。“他往地上啐了口痰,“他们用的茶叶...是供销社库底发霉的次货...“
秦守擦着匕首上的虾壳残渣,月光照亮刃口缺了的小豁——是那晚砍断捕兽夹铁链时崩的。他望了眼镇东头亮着灯的小楼,那是知青办新刷的红漆窗框。
秦德刚蹲在门槛上抽旱烟,烟锅里的火星明明灭灭。他听见西屋传来岳怀萍的咳嗽声,还有儿子压低的说话声:“...别听她的...我这就去公社开证明...“
周小莉在厨房剁猪草,菜刀剁得案板“咚咚“响。她瞅见岳怀萍端着洗衣盆往河边走,腰间的红绸包裹鼓鼓囊囊的,便悄悄跟了上去。
“同志,来份特辣。“
低沉的男声惊得她手一抖,铁勺磕在锅沿当啷作响。抬头正撞进双琥珀色的眸子,男人军大衣领口露出的毛衣起满毛球,袖口却用金线绣着精致的虎头纹。
魏野摘下雷锋帽,露出剃得青白的头皮。他手指拂过条凳上《赤脚医生手册》封面的灰,却盯着秦书瑶发梢沾着的野山椒籽:“秦守呢?“
“进山了。“秦书瑶往搪瓷缸里码虾的动作有些慌乱,工农兵图案的缸子险些脱手。她没注意魏野悄悄用报纸垫住条凳上翘起的木刺,更没看见他喉结滚了滚,把“小心烫“三个字咽回肚里。
暮色里飘起小雪时,魏野已经续了三缸虾。他嚼着虾壳的姿势像在品龙井,目光却追着秦书瑶打转——看她踮脚够竹筐时露出的一截腰线,看她在账本上记粮票时蹙起的眉,看她被蒸汽熏红的脸颊沾了抹锅灰。
“魏哥!“李树扛着煤油桶撞进来,瞧见条凳上摞着的空缸子直瞪眼,“你这是要把咱半月存货吃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