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第3页)

 “手套怎么会破呢?手怎么也会受伤呢?”唐曼问。 

 “小祖宗,你可别再问了,这是要命的问题,求你了,奶奶,把你师傅请来。”场长要哭了,这可是重大责任事故。 

 唐曼去牢蕊家,敲开门进去。 

 牢蕊自己坐在窗户前,喝着红酒,看着窗户外面的河景。 

 “师傅……”唐曼刚叫了一句师傅,就被打断了。 

 “当说客来了?”牢蕊说。 

 “师傅,确实是,张师傅不管怎么样,也是一条命……”唐曼没说话,牢蕊又打断了她的话。 

 “闭嘴吧,桌子上这包东西,拿去吧,温水冲服。”牢蕊说完,就摆手让她走。 

 桌子上一个很小的白纸包,她拿着就走了。 

 到医院,她把场长叫到一边,把纸包拿出来。 

 “我师傅说,温开水冲服就行了。”唐曼说。 

 场长说:“唉,你师傅的大度,才容下了这么多人。” 

 这话让唐曼没听明白。 

 场长进了医生的办公室。 

 唐曼坐在走廊的椅子上,医生进了重症,拉上了帘子。 

 半个小时后,张师傅被推出来了,人醒了,能说话了,送进了普通的病房。 

 唐曼就悄悄的离开了,去了西城。 

 进屋,她吓得大叫一声,我勒个亲娘,工作台上,有一个头颅,摆在哪儿。 

 她都快吓尿了,这小奶奶的什么情况? 

 她都骂人了。 

 她想了半天,给牢蕊打电话。 

 “师傅,人没事了,可是我有事了,油伞……” 

 “头颅是我和场长申请的,我送过去的,还有钥匙我放在工作台上了,以后没你的允许,我不会去你哪儿的。”牢蕊说。 

 “师傅,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累了。”牢蕊把电话挂了。 

 唐曼拍了拍胸,自话自说:“饿的亲娘,吓死小公主了。” 

 唐曼坐下,泡上茶,她也正想和师傅说,要一个头颅。 

 这师傅倒是先想到了。 

 唐曼到露台喝茶,没喝一杯,站起来了。 

 “这大冷天的,真不能玩浪漫。” 

 外面太冷了,进屋喝茶,晚上十一点多,她睡了。 

 早晨起来,吃过早餐,出来,门口一包黑袋子装的东西,吓了唐曼一跳,东西放在她的门口,她有点害怕,在火葬场上班,联想似乎就多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