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第2页)

 其实,唐曼并不知道,这化妆里面非常多的讲究。 

 牢蕊也没有提到那么多,因为她知道,唐曼的父亲是文化局的,管这儿,这丫头也就是好奇,干上一段时间就跑了,这样的例子很多。 

 牢蕊只带过一个徒弟,那个徒弟在三年前死了,她再也不带徒弟,这回是指派的,场长找她谈了几次,她才答应。 

 看到唐曼的时候,牢蕊就知道,她待不长,人长得像花一样,还是大学生,没有喜欢这儿工作。 

 唐曼上班了,牢师傅还是那样,不冷不热的。 

 唐曼在自己化妆的时候,就冒冷汗,生怕再出什么状况。 

 每天就是半天班儿,她一周休息两天,周三和周六。 

 中午下班,唐曼想请牢蕊吃饭,她总是感觉和牢师傅隔着点什么,得把这个隔着的东西去掉。 

 牢蕊想了半天,才答应。 

 寒舍,牢师傅竟然喝酒,而且很能喝。 

 “师傅,我来了也有四个多月了,我总是觉得有太多的东西我没有明白。” 

 唐曼的意思是说,您得教我呀! 

 “慢慢来吧,这化妆看着简单,实际上是非常的复杂的。” 

 就这么一句话,她感觉牢师傅很冷,不近人情,有点古怪。 

 “听说,你收过一个徒弟,死了,你再也不收徒弟了?” 

 “需要你知道的,你问问,不需要你知道的,别问,废话怎么那么多?” 

 牢师傅把酒干了,站起来。 

 “谢谢你的酒。” 

 牢师傅走了,唐曼懵了,她来的时候,有人就告诉过她,牢师傅是一个非常怪的人,别招惹她。 

 唐曼还不信邪了。 

 第二天,牢师傅休息,她买了东西去了牢师傅的家。 

 牢师傅住的院子是老宅子,两进的老房子,青砖青瓦,进去阴森森的。 

 牢师傅冷着脸,她坐下。 

 “自己泡茶喝吧。” 

 牢师傅翻着书看,好像她不存在一样。 

 “师傅,我想跟你学化妆。” 

 “你不是在学吗?我也在教你。” 

 “师傅,你只教了我皮毛。” 

 牢蕊站起来,站在窗户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