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康:皇帝老儿非要我当驸马木子老肥
第436章 江涛见闻(第2页)
对于这些南越人还有越地人,他祖先的口口相传中都有传述:
这些地区的人狡诈难通,是极其不可信任的人。
但是现在,看着他淳朴的笑容,江涛内心陷入了沉思。
也许,自己应该直视他内心的偏见?
越州城外,大片大片的村民正在收割稻子。
这里,就只种稻子,麦子种不了,太热。
金灿灿的稻浪不断翻滚,农人游走其中,镰刀飞舞见,刀光烁烁,像是林立的军队。
哒哒哒地声音传来,江涛扭头望去,发现是一群农人用人力车拉着收割下来的稻子到一台很奇怪的木质机械面前。
手摇摇把,呜呜声鸣,稻子从机械的大嘴吐出,而农人手上只余下微黄的禾杆,上面的稻谷早就不翼而飞。
早就等候好的那名农人眉开眼笑地担来箩筐,将脱粒的稻子挑回家晾晒。
(脱粒和脱壳不一样的,别搞错了。)
远眺,农田阡陌交通,鸡犬相闻。
农人丰收的欢笑声四面八方地传来,收割至兴起,便不知是谁起的头,此起彼伏的山歌声便传了出来。
这是越人语。
越人语与大康官话有三层相通,这些人唱的丰收歌他也能听个半懂。
同理,现在搬到这里的很多越人都必须要学习大康官话,两年内不能熟练说大康官话的,那么对不起,哪来的回哪儿去了。
也许,这对他们,是致命的打击。
这里的开明,方便,物产丰饶,远不是山里可以比的。
况且,这里还有大量的工作岗位可以选择。
一大家子七八口十余口人,一部分在家务农,另一部分就可以外出打工挣取银钱贴补家用。
这里养猪的规模很大,不缺肉食。
而这些南越人哪里吃过自小便阉过的新鲜猪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