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2章(第2页)

 她想,今日那人虽坏,却不至于这般无耻,定不会做这样的事。

 他还答应了替她给沈砚送信的。

 他还让她瞧了女儿的画像的。

 虽则他做了好多过分的事,可到底不曾真越了雷池,也未曾毁她清白。

 他好歹是当朝太子,该是极重脸面的。

 定然做不得这样无耻的卑劣行径。

 云乔一再安慰自己,嬷嬷听得她那声惊呼,带着婢女入内伺候她洗漱,担忧地问她怎么了。

 嬷嬷入内,云乔抱膝摇了摇头,没言语。

 嬷嬷伺候着云乔洗漱,收拾用了早膳后,眼瞧着云乔脸色还是没有好转,有些不忍地问:“姑娘这究竟是怎么了,可是昨日,殿下太过孟浪,吓着了姑娘,还是做了什么噩梦被魇住了?”

 云乔想起昨日,也想起那个噩梦,脸色更白了,拉着嬷嬷衣袖,轻声问:“嬷嬷,您知道,我在扬州时,是怎么被那位殿下看上的吗?”

 她还是怕,怕噩梦是从前存在,而今却忘记的现实。

 嬷嬷知晓主子眼下瞒着云乔过去的事,哪敢违逆主子的意思,只得半真半假地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