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2章 舆论背后的一只大手(第2页)

佟太师:“拖延时间。用一个热闹去掩盖另一个热闹。”看走眼了,他还以为顾南夕也想和谈。现在看来,想和谈为假,想拖延时间才是真。和谈肯定是要谈条件的,大周朝廷最想要的是互不侵犯。如果顾南夕同意了,日后不好随意重启战火,毕竟师出要有名。先用这个热闹拖上几个月,和谈也要来回扯皮好几个月。如此一拖,说不定就能拖到顾南夕想要的时间点。想到自己几次三番催官家主动派人去主张和谈一事,全被官家推诿,佟太师身心俱疲。再厉害的人,也带不动这样的大周。佟太师蹙眉,懒得再管这些烦恼之事:“猫儿可好,皇子可好?”“还是老样子。官家不进后宫,下朝后便去修道。主子送的膳食,官家令人退了回来。前几日,主子去求太后娘娘,想给大皇子重新安排夫子,太后娘娘说,皇子还小,不必着急!”佟太师摘下手上戴着的串珠,不停地盘着。他让苏玄明当皇子的师傅,便是为他们母子留一条后路。如今后路没用上,反倒让他们遭了官家的厌弃。佟太师闭目许久,这才开口道:“不急。让他好好玩耍,大方向上不长歪就行。”“可是主子想……”佟太师伸出手,止住对方接下来的话:“告诉猫儿,什么都不要想。她做的已经够多了,这种时候,多做多错。”一番对话后,白净的郎君从后门走出佟太师府,坐上一辆马车,先去御街买了一个彩色小风筝,又去务平坊买新出的饭团,转而去大食风情街买云州香氛精油,这才晃晃悠悠地回了皇宫。……云州,韦孝之奋笔疾书,想要驳斥《云州周报》上的谬论。岳平好奇道:“你到底站在哪一边?我怎么感觉,你两边都在骂?”“我站在真理这边。”岳平……行吧,你厉害,你说了算。“孝之啊,你还记不记得,我们来云州是来干啥来的?”韦孝之的笔一顿,随即面不改色道:“不急。”岳平似笑非笑:“谁说过事有轻重缓解?”韦孝之没听到,埋头苦写。自从夫人带着家人去江南后,他就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致。站在佟太师对面的是一个长相年轻的郎君,若仔细观察,便会发现他没有喉结,声音也有些尖细。他低眉垂目,认真听着佟太师的话。佟太师声音懒懒的:“顾南夕这是一石二鸟之计。国子监想借此机会打压云州,影响顾南夕的声誉,殊不知,《云州周报》掌握在顾南夕手中,选择让什么样的文章上报纸,会不会进行修改,都是顾南夕说了算。”佟太师喝了一口热茶,指尖冰凉:“她就出个戏台子,却让我们陪她唱戏。锣鼓一响,戏子粉墨登场,接下来唱的是哪一出,就不由戏子做决定了。”《云州周报》在潜移默化地引导舆论方向,争辩双方身处戏中,看不明白变化。局外人却是能看出来的。明面上是云国公和历代贤君的对比,实际上是大周线状和云州的对比。“那第二只鸟?”佟太师:“拖延时间。用一个热闹去掩盖另一个热闹。”看走眼了,他还以为顾南夕也想和谈。现在看来,想和谈为假,想拖延时间才是真。和谈肯定是要谈条件的,大周朝廷最想要的是互不侵犯。如果顾南夕同意了,日后不好随意重启战火,毕竟师出要有名。先用这个热闹拖上几个月,和谈也要来回扯皮好几个月。如此一拖,说不定就能拖到顾南夕想要的时间点。想到自己几次三番催官家主动派人去主张和谈一事,全被官家推诿,佟太师身心俱疲。再厉害的人,也带不动这样的大周。佟太师蹙眉,懒得再管这些烦恼之事:“猫儿可好,皇子可好?”“还是老样子。官家不进后宫,下朝后便去修道。主子送的膳食,官家令人退了回来。前几日,主子去求太后娘娘,想给大皇子重新安排夫子,太后娘娘说,皇子还小,不必着急!”佟太师摘下手上戴着的串珠,不停地盘着。他让苏玄明当皇子的师傅,便是为他们母子留一条后路。如今后路没用上,反倒让他们遭了官家的厌弃。佟太师闭目许久,这才开口道:“不急。让他好好玩耍,大方向上不长歪就行。”“可是主子想……”佟太师伸出手,止住对方接下来的话:“告诉猫儿,什么都不要想。她做的已经够多了,这种时候,多做多错。”一番对话后,白净的郎君从后门走出佟太师府,坐上一辆马车,先去御街买了一个彩色小风筝,又去务平坊买新出的饭团,转而去大食风情街买云州香氛精油,这才晃晃悠悠地回了皇宫。……云州,韦孝之奋笔疾书,想要驳斥《云州周报》上的谬论。岳平好奇道:“你到底站在哪一边?我怎么感觉,你两边都在骂?”“我站在真理这边。”岳平……行吧,你厉害,你说了算。“孝之啊,你还记不记得,我们来云州是来干啥来的?”韦孝之的笔一顿,随即面不改色道:“不急。”岳平似笑非笑:“

谁说过事有轻重缓解?”
韦孝之没听到,埋头苦写。自从夫人带着家人去江南后,他就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致。站在佟太师对面的是一个长相年轻的郎君,若仔细观察,便会发现他没有喉结,声音也有些尖细。他低眉垂目,认真听着佟太师的话。佟太师声音懒懒的:“顾南夕这是一石二鸟之计。国子监想借此机会打压云州,影响顾南夕的声誉,殊不知,《云州周报》掌握在顾南夕手中,选择让什么样的文章上报纸,会不会进行修改,都是顾南夕说了算。”佟太师喝了一口热茶,指尖冰凉:“她就出个戏台子,却让我们陪她唱戏。锣鼓一响,戏子粉墨登场,接下来唱的是哪一出,就不由戏子做决定了。”《云州周报》在潜移默化地引导舆论方向,争辩双方身处戏中,看不明白变化。局外人却是能看出来的。明面上是云国公和历代贤君的对比,实际上是大周线状和云州的对比。“那第二只鸟?”佟太师:“拖延时间。用一个热闹去掩盖另一个热闹。”看走眼了,他还以为顾南夕也想和谈。现在看来,想和谈为假,想拖延时间才是真。和谈肯定是要谈条件的,大周朝廷最想要的是互不侵犯。如果顾南夕同意了,日后不好随意重启战火,毕竟师出要有名。先用这个热闹拖上几个月,和谈也要来回扯皮好几个月。如此一拖,说不定就能拖到顾南夕想要的时间点。想到自己几次三番催官家主动派人去主张和谈一事,全被官家推诿,佟太师身心俱疲。再厉害的人,也带不动这样的大周。佟太师蹙眉,懒得再管这些烦恼之事:“猫儿可好,皇子可好?”“还是老样子。官家不进后宫,下朝后便去修道。主子送的膳食,官家令人退了回来。前几日,主子去求太后娘娘,想给大皇子重新安排夫子,太后娘娘说,皇子还小,不必着急!”佟太师摘下手上戴着的串珠,不停地盘着。他让苏玄明当皇子的师傅,便是为他们母子留一条后路。如今后路没用上,反倒让他们遭了官家的厌弃。佟太师闭目许久,这才开口道:“不急。让他好好玩耍,大方向上不长歪就行。”“可是主子想……”佟太师伸出手,止住对方接下来的话:“告诉猫儿,什么都不要想。她做的已经够多了,这种时候,多做多错。”一番对话后,白净的郎君从后门走出佟太师府,坐上一辆马车,先去御街买了一个彩色小风筝,又去务平坊买新出的饭团,转而去大食风情街买云州香氛精油,这才晃晃悠悠地回了皇宫。……云州,韦孝之奋笔疾书,想要驳斥《云州周报》上的谬论。岳平好奇道:“你到底站在哪一边?我怎么感觉,你两边都在骂?”“我站在真理这边。”岳平……行吧,你厉害,你说了算。“孝之啊,你还记不记得,我们来云州是来干啥来的?”韦孝之的笔一顿,随即面不改色道:“不急。”岳平似笑非笑:“谁说过事有轻重缓解?”韦孝之没听到,埋头苦写。自从夫人带着家人去江南后,他就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致。站在佟太师对面的是一个长相年轻的郎君,若仔细观察,便会发现他没有喉结,声音也有些尖细。他低眉垂目,认真听着佟太师的话。佟太师声音懒懒的:“顾南夕这是一石二鸟之计。国子监想借此机会打压云州,影响顾南夕的声誉,殊不知,《云州周报》掌握在顾南夕手中,选择让什么样的文章上报纸,会不会进行修改,都是顾南夕说了算。”佟太师喝了一口热茶,指尖冰凉:“她就出个戏台子,却让我们陪她唱戏。锣鼓一响,戏子粉墨登场,接下来唱的是哪一出,就不由戏子做决定了。”《云州周报》在潜移默化地引导舆论方向,争辩双方身处戏中,看不明白变化。局外人却是能看出来的。明面上是云国公和历代贤君的对比,实际上是大周线状和云州的对比。“那第二只鸟?”佟太师:“拖延时间。用一个热闹去掩盖另一个热闹。”看走眼了,他还以为顾南夕也想和谈。现在看来,想和谈为假,想拖延时间才是真。和谈肯定是要谈条件的,大周朝廷最想要的是互不侵犯。如果顾南夕同意了,日后不好随意重启战火,毕竟师出要有名。先用这个热闹拖上几个月,和谈也要来回扯皮好几个月。如此一拖,说不定就能拖到顾南夕想要的时间点。想到自己几次三番催官家主动派人去主张和谈一事,全被官家推诿,佟太师身心俱疲。再厉害的人,也带不动这样的大周。佟太师蹙眉,懒得再管这些烦恼之事:“猫儿可好,皇子可好?”“还是老样子。官家不进后宫,下朝后便去修道。主子送的膳食,官家令人退了回来。前几日,主子去求太后娘娘,想给大皇子重新安排夫子,太后娘娘说,皇子还小,不必着急!”佟太师摘下手上戴着的串珠,不停地盘着。他让苏玄明当皇子的师傅,便是为他们母子留一条后路。如今

后路没用上,反倒让他们遭了官家的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