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7章(第2页)

 元湛：！ 

 最终，还是元湛挑起大梁，再次进去了。 

 …… 

 萧赫过来后，听说谢挽尘被吓晕，无情地嘲笑起来。 

 “他是傻的么。你之前还提醒过，他竟一点没听进去。” 

 凤宁萱想到谢挽尘进去前，那副从容的样子，喃喃道。 

 “果然是不知者无畏。” 

 她转头看着萧赫：“不是让你多休息吗，你怎么过来了？” 

 萧赫每次逼完毒，都需要多加休养。 

 但架不住他操劳。 

 还有无数百姓等着他回去救命，他一刻都不想耽搁。 

 “都审了这么久了，孙仇还没招？” 

 看样子，烈无辛的手段退步了。 

 凤宁萱也觉得有点久。 

 而且，没听见里头有什么声儿。 

 怎么说……总觉得格外安静。 

 除了元湛的呕吐声。 

 又等了小半个时辰。 

 烈无辛他们出来了。 

 元湛一出来，就是跑远了吐。 

 看得出，他憋很久了。 

 凤宁萱当即问烈无辛。 

 “都招了吗？” 

 烈无辛摇了摇头。 

 “尽力了。 

 “这个孙仇是哑巴。 

 “我逼着他用手写，不管用什么法子，他都不肯屈从……” 

 萧赫耐心耗竭。 

 “也就是说，他什么都没招？” 

 凤宁萱没有埋怨。 

 只能说，萧横太卑鄙，培养出的心腹，也非一般人。 

 能挺住烈无辛的摧残，是个硬骨头。 

 抛开立场不同，她敬佩这样的人。 

 烈无辛体力不支，径直坐在院子里的石桌边。 

 他缓缓开口。 

 “能招的，就这么点……” 

 说着，烈无辛从怀里掏出一份血书，交给他们。 

 凤宁萱立刻接过来。 

 原来并非一点没招。 

 那血书只有寥寥几个字。 

 ——【普天之下，皆归我主】 

 萧赫皱了皱眉。 

 与其说是招供，不如说是挑衅。 

 “孙仇还活着么。”他问烈无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