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6章(第3页)

 谁知,那玉器直接从中间断裂,那玉簪竟是空心的,不知做了什么处理,外表瞧不出半分异常,而那玉簪的空心中,掉落出一卷被蜡封好的密信。 

 蜡封上,有两枚图徽,其中一个我并不熟识,但另一个,我是认识的。那是怀信侯府的家徽,只是如今并不常用了,但怀信侯府代代相传的玉佩上,便有这枚图徽。 

 平昌侯府和怀信侯府并无深交,往年的节礼也都是按着平常准备,故而我实在疑惑,本想捡起察看,可杭宣谨在那时候回来了。 

 他见到地上断裂的玉簪,竟是第一次朝我发了火。” 

 许明璎为何会将这件事记得如此之清,便是因为这次发火了。 

 她十分意外。 

 成婚后,杭宣谨对其百依百顺,别说发火,便是说话大声一些都是没有的。 

 因而许明璎当时便十分委屈。 

 不过一支玉簪,她妆奁里不下百支,平昌侯府更是从不缺这东西,何至于如此? 

 便是瀚海青难得,可也不该如此在意啊! 

 “杭宣谨似乎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说那玉簪乃是怀信侯托他寻的,他只是担心不好交代。至于里头的密信,牵扯到旁人的秘密,他担心因此引发怀信侯的不满。” 

 这理由其实看来很牵强。 

 两家又不是多亲近,既然是秘密,为何要托杭宣谨寻? 

 可那时的许明璎并未深究。 

 因为,没必要。 

 那是她的夫君,与自己荣辱与共。 

 他在官场上有些秘密很正常,自己没必要刨根究底,只要他待自己好便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