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她好尴尬(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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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兰台独自用了晚膳,早早歇下,心里因为担忧那个神秘的夫君会突然出现在房内,她只打了一个瞌睡。 

 这期间,他做了一个梦。 

 梦中,一个男人吻住了她的唇,深深探入,用力霸占,她只觉得身上一阵疼,睁眼时意识到身上来了月信。 

 春祺和冬禧都已去睡下。 

 她一般不会让她们侍夜,除非生病,她们才会陪睡在床边脚垫上。 

 回京之前,她算了算月信马上就要来了,有让春祺准备好月信带,放在哪里,春祺也有提过一嘴,就放在净房内的抽屉里头。 

 那净房设在卧房边上,应翻新过,里面恭桶什么的都是全新的,还有一个小柜子。柜子上有一个石雕的洗手台,边上放着一个缸子,放得很高,通过一根竹管,可以将水放下来,竹管口子有一个盖子,拧上断水,拧下出水。 

 恭桶那头也能进水,洗完冲掉。房内就不会有异味。 

 再进去是一间浴间,放着一个大水桶,外头专门设了一个灶台,可以进热水,还能进冷水。非常得与众不同。 

 谢兰台起身,摸索着去点蜡烛,室内光线很暗,摸到桌子边,却没找到火折子,她开始摸去门口。 

 就这时,门开了。 

 一个高大的人影走了进来。 

 她心头一紧,惊叫一声: 

 “谁?” 

 黑暗当中,那人影慢慢走近,身形显得无比高大,光线太黑——今天晚上有乌云。 

 “我,韩景渊,夫人怎么没点灯?” 

 那个听得熟悉的男子嗓音敲击着她的耳膜,一字一顿,那么的有力量,可她却无法想像他长什么模样。 

 陌生感如潮水般涌来。 

 局促感令她心头一阵阵发紧,肚子则越发绞痛,脚下一软,她险些瘫倒,嘴里还发出了闷哼一声。 

 “怎么了?” 

 “肚子疼,我想去净房,找不着火折子。” 

 声音说得好轻。 

 好尴尬。 

 夫妻第一次正式相见,竟会如此狼狈。 

 脸颊上不断泛起燥热。 

 额上止不住地在冒汗。 

 “我先扶你过去。” 

 男人跨步上前,稳稳扶住她,不等她说什么,便发出惊人一问: 

 “夫人身上有很浓的血腥味?这是哪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