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章 王爷咬骆宁(第2页)

 

“睡吧,不早了。”他伸手,轻轻摸了摸她柔软青丝,声音不自觉暗哑了。

 

骆宁应是,先躺下了。

 

萧怀沣想要罩上灯罩,手却有点忙乱,半晌没罩好;一声轻响,他索性把灯给打碎,灯芯灭了。

 

骆宁还伸头看一眼:“怎么了?”

 

萧怀沣的手,轻轻按住她肩膀,将她推回去:“躺好!”

 

骆宁跌回枕头上,心中纳闷,屏住呼吸。

 

她第一个念头是有什么不对?难道有人夜里摸进来要杀他们俩?

 

而后听到了他略显得有几分凌乱的粗重呼吸,骆宁瞬间懂了。

 

她当即一动不动。

 

萧怀沣也躺下。

 

他屏住了呼吸,帐内顿时安静得落针可闻。

 

骆宁用力绞着手指。

 

她知晓他这一刻很难受。

 

可输赢又不能骆宁做主,她没办法。她是身处下风的人,轮不到她顺水推舟。

 

帐内安静了很久。

 

骆宁良久才翻一个身。她刚刚一动,身后的人贴上来,紧紧搂抱着她。

入了夏,他的体温比平常人高,他抱着骆宁睡觉时,骆宁总是热醒的。

 

可从未有那一刻,他这么烫。

 

简直似烧了起来。

 

抱得太紧,骆宁甚至感受到了他身体的变化。

 

他将头深深埋在她青丝里,下颌顶住她头顶,手臂勒得她要断气。

 

骆宁也是在这个瞬间,像下了狠心。

 

她觉得,人渴了、饿了,是很正常的。夏初浮躁,人在其中无法自持,也是常情。

 

“王爷,我……”她欲转身。

 

萧怀沣的手臂压紧:“阿宁,你别动。”

 

“我不想您这么难受。”骆宁的声音很轻,“要不,您去临华院住吧,等入了秋再回来。”

 

萧怀沣低下头,竟咬住了她肩头。

 

隔着衣衫,他的齿关收紧。不太疼,却有点力道。

 

骆宁:“……”

 

半晌,他才松了口。

 

没有咬疼,像是小小表达一下他的不满。

 

“阿宁,我的身体曾经被铠甲磨得破皮、化脓,好几个月才愈合。这点痛苦,与北疆那些相比,不值一提。”萧怀沣说。

 

他似为了让自已安静下来,继续道,“北疆冬日的风,比刀子还要烈;而盛夏早晚温差极大,正午行军时候的阳光,可以把肌肤晒干。身体上的苦,算不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