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月欢霂十五的小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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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将决定权丢给音楠了。音楠虽然也很欣赏这炎家姑娘的一套行云流水,美感与力量并重的剑法,但奈何先前注意到凌师傅制止栾亓栾修兄弟的陈情,心中想着许是这炎棽已经与凌师傅禀过原委,有一些不足以于外人道的隐情,于是清了嗓子道:“既是炎家尊长已经出面,就让沐明的两个童子得了这个便宜吧!”
霁欢在边上本一直默不作声,只让豆子在教她结绳的小游戏,听罢音楠的话,瞟眼看了台子上比赛刚结束时还略有春风得意之态的炎胥萝,现下眼睛里似包了水,有些不忍心地低声同豆子道:“摆明了还是偏袒自己门下的童子。”豆子听完痴痴笑了两声看着音楠接道:“没想到姑娘也中意那炎胥萝啊?我倒是希望栾亓他们能最后取得优胜,毕竟我跟他俩要熟络一些,他俩胜了我脸上也有光。”
插曲毕,炎胥萝在音楠说完话后便转身消失在众人视野,最后一场决胜之赛终于在耿青穆与栾亓栾修双方话不多说直接开打中开始。或是想到毕竟是末址内部的比试,那一柄落白剑至始至终没有出鞘,耿青穆在对亓修时也不显得费力,与先前双方都以攻为主的战术不一样,虽亓修仍是使出浑身解数,力争在规则定的十招之内取得优胜,但耿青穆却明显不买账,在二人夹击中轻松寻出空档,霁欢看出这战术分明就是没有战术,一味拖着,拖过十招,他耿青穆便胜了。
豆子在霁欢边教会了霁欢结绳后,便一心一意盯着台子上,看着耿青穆在空挡中轻松避闪手心里捏了一把汗。霁欢在看着,一边觉得这耿家公子看起来同耿颜一样正气又严明,不想不要脸起来也是真的不要脸,宽慰豆子道:“一日之内赛了三场,亓修还有这样的魄力,可见在音楠那里得了不少真传。你倒是不必要担心,他俩即使不胜,也助益颇多。”
音楠耳朵尖,听罢接道:“正是如此,他俩即使不胜,还有你家姑娘做他们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