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外迁计划(第2页)

 而能力以外的情况，有他在就不是什么问题。因为他也是会做人的——厨艺意义上的。</p>

 毕竟他在南区的名声差不多也是这个意思——生吃个人。</p>

 ……</p>

 跟着白鹿转了个弯，到一个办公室前，白鹿敲了两下，向陆明点一下头，为他开了门。</p>

 陆明没有直接进门，而是辨别了一下这个办公室的方位。</p>

 市政厅的建造位置很正，而堡垒都市的模拟天穹也是“太阳”东胜西降。</p>

 这间办公室位于西北角，最边缘。</p>

 “好家伙，铁角啊。”</p>

 陆明嘴角挂着讥笑，迈着四方步踱进有些逼仄的办公室。</p>

 他打量着房间内堆放的大量文件，目光在角落的一台老式电风扇上停留了一下。</p>

 他一屁股坐在办公桌前的椅子上，看着办公桌后眉头紧锁的男人，笑道：</p>

 “部长当成你这样，要不咱别干了。”</p>

 ……</p>

 办公桌后，一脸沧桑的海睿明深呼吸一下，没接茬。</p>

 陆明则又旁若无人地起身，走到那台老式电扇前，用手指在电扇的架子，扇叶甚至按钮上轻轻摸了摸。</p>

 他的举动把海睿明整不会了。</p>

 这位第一机师来自己这是检查卫生来了？</p>

 陆明看了看自己的手指，起身回到办公桌前，一屁股坐下，问道：</p>

 “海部长，什么东西在驱动人类前进？”</p>

 海睿明皱了皱眉。</p>

 他实在搞不懂陆明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打的是什么机锋。</p>

 他摇了摇头，索性不作回答。</p>

 陆明沉默了一下，忍不住问道：</p>

 “你这么木讷怎么当上部长的？”</p>

 这人甚至都没主动客套、寒暄、抢话或夹枪带棒。</p>

 把屁股粘在椅子上等他来，就是他能做出的最大反抗。</p>

 海睿明深呼吸一下，沉声说道：</p>

 “陆将军，想要什么就直说。</p>

 “我可以给你安排的姑娘铺路，你想让她当个部长，我帮忙；想让她制衡我，没意见；想让她取代我，别着急。</p>

 “但现在，你来是想让我做什么？”</p>

 陆明盯着他的眼睛看了几秒。</p>

 而海睿明目光坦荡，只是眼眸深处有着深深的疲惫，以及隐藏的不安。</p>

 陆明乐了。</p>

 “行，你挺聪明。</p>

 “你知道，我现在其实想怎么着就能怎么着。</p>

 “但我还是要你回答我的问题。”</p>

 “什么东西在驱动人类前进？”</p>

 海睿明目光中的忧色更甚。</p>

 他想了想，叹了一口长长的气，说道：</p>

 “希望。”</p>

 “屁。”</p>

 陆明目光冰冷，吐词粗鄙。</p>

 吱呀一声，白鹿推门进来，给陆明放下一杯温水。</p>

 感受到屋里的氛围，她轻手轻脚又十分迅速地溜了出去，带好门。</p>

 看着海睿明张了张嘴要说什么，陆明索性说出谜底：</p>

 “是增量。</p>

 “增量，以及对增量的预期，是一切生产行为的原始驱动力。</p>

 “没有增量，人们就会进入血腥的存量搏杀，没有增量，系统中的腐败便会由此滋生。”</p>

 海睿明感到喉咙有些干涩，他下意识咽了一口口水。</p>

 可屋里的唯一一杯水在陆明手边。</p>

 他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p>

 “对于腐败，海部长看得怕是比我清楚得多。对于血腥，我比你更有话语权。”</p>

 陆明的嘴角挂着嗜血的笑意：</p>

 “海部长，你要明白一个道理，末日是机会！</p>